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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桓脸色沉下去。
“当年，阿叶跟你在一起之后，掌门经常反思自责，不该对阿叶过于疼爱，让她在高在云端的无诺山顶长大，养成了无法无天、目无下尘的性子，对天地，对生灵没有敬畏之心。现在，小夏不是当年的阿叶了，是不是？”
李林看着卫桓阴沉的脸。
“老妙，米丽，这些小妖，在阿叶，她们是宠物，在小夏，她们是伙伴，甚至是亲人，她警告过你了，是不是？你要是觉得这些是困住你……”
“这些不是。”卫桓打断了李林的话，“当初，我到魔界历练了上万年之后，视生灵为草芥，现在的小夏，是我的过错，从前的阿叶极好，现在的小夏也极好。”
“可能，小夏再也想不起来阿叶的过往了。”李林沉默良久，看着卫桓道。
“那没什么，她要是想知道从前，我就带她将从前吃过的玩过的看过的，重新走一遍，她要是不想知道从前，那就这样，她是我的爱人，我知道，她知道，这就足够了。”卫桓神情淡然，这确实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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