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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开玩笑了！我的老师不就是你们杀的吗！？”顾长风暴怒咆哮。
“不。”中年男人摇头否认。“杀死陈括的并不是我们…虽然我现在也不知道究竟是谁，但我能用人格向你保证，杀死陈括的，并不是我们。”他似乎很不希望被误解，同样的话又重复一遍。
“我凭什么相信你？”顾长风冷笑道。
“我的上衣口袋里有封信件…你看过就会明白了。”
顾长风挥手，一道白线蹿进男人胸前的口袋中，果然带出一封信，送到顾长风的手中。
看见信封的瞬间，顾长风的瞳孔陡然收缩。
上面写着‘长风吾儿’，落款是陈括。
这字…他绝不会看错，是老师的笔迹。
顾长风迫不及待的拿出信件，眼神一行行扫过信中的内容。
越看，他的脸越苍白。
信不长，只有一张纸。
顾长风却足足看了十分钟。
终于，他小心翼翼的将信纸叠好，放回信封，收进口袋里。
然后抬头，眼神复杂的看向中年男人。
“你总该相信了吧。”中年男人叹了口气。“你老师的智慧早已超越了我们中的大多数，他的目光看的更远…这封信是在他死前不久，亲手交给我的…那时他似乎已经预感到自己的命运，特意嘱咐我：不要刻意去找你，而是等你来找我的时候，再亲手将这封信交给你…”
“杀害老师的究竟是谁？”
“我也很想知道…当时我也问过陈括，他究竟在调查什么。”中年男人皱起眉。“他只告诉我，调查的事情与‘污染之力’的来源有关。”
“你和老师…究竟是什么关系。”顾长风看向眼前的男人，沉默许久后开口问道。
如果是一般的关系，老师不可能把这么重要的信交给眼前这个人的。
对于这封信信的真伪，看到内容的瞬间，顾长风就不再怀疑了。
熟悉的笔迹，口气，并且内容包含着许多只有师徒两人知道的事情。这些都不可能伪造出来。
“我和陈括吗？”男人笑了笑，突然仰起头，眼神追忆。“怎么形容呢…大概是偶像和粉丝的关系吧…我一直想追上他，可最终发现，凭自己的才能，永远只能看见他的背影。你的老师，就是这么一个让人绝望的家伙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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