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病床上的老者看到老马哥，嘴角浮现出一抹慈祥的笑容：“小马啊，你来了？”
放到外面跺跺脚抖三抖的杰克马被人叫做小马，却一点不觉得生气，主动走到床前，握着老者松弛的没有一点活力的手，点头说：“张老，是我，小马，我来了。”
老人点点头，不说话了。
刚才这两句话，已经耗费了他积蓄好久的精神。
老马哥看向老人，斟酌说：“张老，你相信我吗？这瓶药水对你身体有很大的帮助，我不好解释太多，我现在喂你服下去好不好？同意你就上下眨眨眼，不同意你就左右摇摇眼。”
“这是什么药水？”
陪床医生问道。
老马哥没有解释，而是盯着张老。
张老看了眼药水，又看了看老马，点头说：“都要死的人了，还怕什么？喂我服下吧。”
老马哥打开药水，喂老人服下去。
医生想要劝阻，看到老马哥递来的眼神又退回去。
喂完药水，老马哥站在床头，一眨不眨地盯着病床上的老人。
老人没什么反应，还是浑浊的眼神，涣散的精神，就在老马哥以为这药水是假的时候，变故发生了。
肉眼可见得——
老人的眼神开始有神，气色开始红润，心率仪开始有力。
如果说这些还不够直观，褶皱的皮肤开始变得活力，老人斑开始消散，握着老马的手开始有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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