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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我都吃了一惊，你的第一反应居然是要抓我一起来练剑。”贺挽秋脸上不自主地浮现出笑意，沉浸在那段回忆里：“我本想拒绝，没想到你随手扔了把剑到我脚边，二话无说提剑便刺，无奈我和你过了几招。我的武功底子本来就不弱，但看你是女孩子，出手便忍让了许多，就这样，你两三招便把我的剑挑飞。我本以为此事就此作罢，没想到你见我如此不堪一击，皱着眉头说了我一通，大致内容是鄙夷我一个男孩子为何连她几招都过不了。我七岁学剑，天赋绝对不算低，也被很多人夸赞为练剑的好苗子，当时受激，一时气不过，拾起剑来和你再战，这次我下手毫不忍让，倒是没个轻重，竟然把你胳膊给刺伤。你还记不记得？当时你眼泪‘哗哗’直流，却一直死咬着嘴巴不肯发出声来。不过我当真没见过你这样要强的女孩子！就连大人过来询问之时，你也撒谎说是自己练剑的时候不小心回剑过猛伤到手臂。我倒是在一旁手足无措，都不知道说什么好。”
“唉，”贺挽秋继续说到：“从那以后，我心里一直过意不去，感觉一直对你有所亏欠，所以对你也格外照顾。这种亏欠感甚至一直延续到现在…”
“不，你不亏欠我什么。”霍芸莲总算开口说了话，她眼睛眨都不眨地说到：“这么多年了，你一直在关心我、照顾我，要说亏欠，也是我亏欠你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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