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牡丹很久不曾被人这样放肆地打量了，心中十分不喜，只将兜帽往下压了又压，尽量往阴影处躲。幸好这群人去得快，蒋长扬也很快就走了出来，引牡丹往里头去：“都是一群粗人，气味儿重，你忍忍。累么？”
“很久没这么骑过马了，腿有点疼。你呢？”牡丹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回到家舒舒服服地泡个热水澡，然后靠着蒋长扬好好睡上一大觉。
“我么，再来十次也撑得住。”蒋长扬微微一笑，低头把条长凳收拾干净了，放在窗边通风处：“来坐这里。”
牡丹坐下去，轻轻放松双腿的肌肉，抬眼看向灯下坐着一直沉默不语，只顾打量他们夫妻二人的李将军。李将军见她看过来，轻轻一笑，半开玩笑地道：“蒋郎中倒是体贴。”
蒋长扬没心思回答他的话，只微笑作答，然后在牡丹身边坐了下来。牡丹眼尖，很快就发现他腰间系着的玉佩荷包不见了，便悄悄扯了扯他的袖子，指了指。蒋长扬不语，半晌方低声道：“你以为人家坐得舒舒服服的房子，为何会轻易让与了你我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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