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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多谢小姐告知，要不然我也不知道去哪里打听。”
杨昭和若娟小姐客气了几句，下午去找小鱼姑娘上课。
照例是小鱼姑娘在旁边讲解，杨昭在下面记录，而姑奶奶在旁边坐镇，看着小鱼不让她动手。
三人各司其职，十分和谐。她学完之后，又向姑奶奶询问关于书契的事情。
姑奶奶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说：“书契确实可以解决你的问题，但你可以订一份更加灵活的灵契，它虽然没有那么强的约束力，但是随时可以添加条件进行更改。”
杨昭：“多谢姑奶奶的教诲，您知道哪儿有卖灵契的吗？”
姑奶奶：“这一般都是牙行代买，官府也会卖一些，不过一般老百姓不愿意去官府，所以都去牙行买。”
杨昭拜别了两位，转身又去了一趟牙行，发现这里的书契、灵契的种类不少。
店员询问了她的需求，给她推荐了一种淡黄色的灵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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