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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轻和尚也挠挠头。
两人自然没有丰平等人少年心性，而且作为佛门弟子，还是要守戒律的，所以心境还是比较稳的。
但看到解空的表情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想笑。
“师兄，你这表情怎么回事，外在无住无染是为禅，心内清楚明了的是为定，你现在心有所染，内心不定呐。”
年轻和尚看向嘴角开始翘起来的高大和尚，低声说道。
但他心里其实也有点想笑。
自己师弟这表情，他以前真的没有见过。
“师弟，你不也是吗？你也染了点凡尘之心呐。”
高大僧人咳嗽一声说道。
这小子明明也一样。
“心有所染？”
顾长歌听到两人的对话，好奇地看向一旁的解空。
只见解空妖异的脸上带着一丝似哭非哭的表情，紧紧地咬着牙，似乎很难受，眼角都已经湿润了，鼻子也在抽动着。
解空虽然不如陆瑾要强，但他自然也有一颗强者之心。
今日被顾长歌轻松化解了所有手段，再加上那一巴掌的威力，让他相当难受。
“我是不是做的太过了？”
顾长歌尴尬一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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