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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纤浑身一震：“你说的是……那位老妇人？她不是死了吗？”
“死？”罗彬冷笑一声，“她比谁都活得清楚。她是第一个活过试炼的人，也是唯一一个成功‘归位’的存在。但她不能独自掌握全部力量，因为天地有衡，一人不得独占九命之运。所以她把自己封印起来，等待下一任‘胜出者’来接替她。”
他睁开眼，目光如刀：“而这一轮的试炼，已经开始了。每一个觉醒的传人，每一次记忆复苏，每一场冲突爆发……都不是偶然。是她在引导，在推动，在逼迫我们互相残杀，直到最后一人站上石碑前，接过她的位置。”
白纤脸色惨白：“所以……你看到的画面里，有人死去？谁？”
罗彬沉默片刻，才低声道：“我看到了黄之礼摘下面具，露出一张空白的脸；我看到了白青矜手持断剑，跪在雪中自刎；我看到了徐?用匕首刺穿自己的心脏，嘴里说着‘我愿献祭’……还有你。”
“我？”
“你站在照魂镜前，伸手触碰镜面，然后……整个身体化作灰烬，只留下一道血痕刻在地上：‘守魂者终守不住自身’。”罗彬盯着她，声音颤抖，“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必然，但我知道一件事??你现在不能再靠近这面镜子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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