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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龙老师，点了点头。算是认可了她对两者的定义认识。
“定义没什么问题，那关系呢？”他提问引导周不染继续思考。
周不染接着说：“罪是指犯罪，罚是指处罚。这个罚既指外在的法律，也在内心的谴责，比如惶惶终日，良心不安。罚是罪的约束，它制约着犯罪的发生；而罪则是本质，如果没有罪，罚将不复存在。所以如果要从哲学上探究本源，我觉得罪是第一性的。”
教室里安静的可怕，虽然他们都是优等生，但是从来没有这么大胆的言论。越是好学生，越是谨小慎微，坚决不做不符合身份的事情。这种大逆不道的话，他们更是没有说过的。
或许是觉得新奇，或许是他们的直觉，觉得周不染的这一番话，一定触及了古板正直的语文老师的底线了。
所以他们大气不敢出一声，没有人反驳，也没有人赞成，仿佛所有人都不存在。连呼吸声都屏住了，只能听见窗外呼呼的风声，是冬天的寒风，冷冽而凶猛，拍打着窗子。
气氛一时间凝滞起来。
首先带头鼓掌的是商净业，大家觉得他真是胆大妄为，竟然敢在这里挑战云龙的权威。真是勇气可嘉。
不曾想，云龙竟然也跟着商净业鼓起了掌。见到云龙鼓掌了，他们才窸窸窣窣的附和着。
云龙面上带着罕见的微笑，开口点评起来了周不染论证的那一对关系：“周同学先请坐。她的言论很大胆，也很新奇。但是是说得通的，尤其是她说的那句，罪才是本质性的，根本性的。”
“老师，怎么能说罪是根本的呢？一般我们说第一性的东西，都是实质性的，比第二性的东西重要。那我们能说罪比罚重要吗？”学习委员怯怯的举手提出了疑问。
云龙的课堂，虽然严肃认真，但是有异议，从来可以畅所欲言。
“周同学，看来有很多人都有人不赞同你呀。那么，请你你来解答一下她的疑惑。”小云龙打了一个请起立的手势，看向周不染。
周不染完这番话，刚刚坐下还没有缓过神，又被再一次点名，只觉得懵懵的，她重新站起来。
但是表情还是呆呆的。
她顿了一会儿，这才说：“老师，我刚刚没有听清楚委员的话，她疑问的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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